谢谢,
吃,对于每个人来说,都是一种企望和享受。
记得第一次吃火锅的时候,还是远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放寒***回家后,听他讲,外面的生活和饮食,特别提到吃火锅。当时我和老伴都觉得新鲜。
因为在农村,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火锅,更别说是吃。一个涮字,让我们猜想了半天,也得不到答案。
儿子兴冲冲的买回电磁炉,及各种各样的菜淆和调料。于是,一家人围在一起开始品尝,火锅煮出来的菜淆是什么味道?
刚开始,我和老伴心怀疑虑,难道用水煮熟的肉和菜,还能比用油炒出来的好?当我从沸腾的火锅中,夹出肉和菜,并按儿子的指导,放入拌好调料的碗中,然后吃进嘴里,顿觉非常鲜美,别有一番风味……
那还是40多年前的旧事。三姐与她的小伙伴春节前在汤沟街合拍了张照片,正月十四是取照片的日子。那拍照片的并非固定门点,只是一位年轻人并一架相机,有黑布在上面罩着的那种,大概半月而且必须是逢集时才来一次,招揽生意并等人取照片。说好了去取照片的三姐,临行前忽然变卦,就不去,命我代为出行,不想这倒作成我一顿美餐,至今难忘。
从我们村到邻县的汤沟街有六七里路,向东行,过汤曙红英雄墓,至柴米河,坐船过河即是。出行时开始起风,及至坐船中,艄公便招呼道,“列位(有点古风哦),风大了,不能摆渡了,回来时饶道白皂(灌南县一公社)吧。”我忧路远,三姐的闺蜜安抚我,“不怕,晚上住街上我小姨家。”于是取了照片就直奔她的亲戚家。这家女主人正坐月子,因为第四胎终获弄璋之喜,有点倨功自傲,坐在床上指挥长女做东做西。这女儿十八九岁,俊俏能干,晚饭后就忙忽着明天的早餐:剁肉、斩(平声)***及干豆角等。那时我才七八岁,贪睡,醒来时只见屋里热气腾腾,大草锅烧得正旺,白胖胖的饺子在锅里上下飞翻。猪肉***馅的饺子,一咬满口清香,我吃了满满一大海碗(那时都大粗碗),那大女儿惊呼,“这小孩子饭量真不小(多少年后想来,物质匮乏岁月,这话贬耶?褒耶?恐是前者吧)”。我家下放农村两年来,简直就没吃过这样的油多肉丰的饺子。
吃了这顿饺子,仿佛拣了宝,得了巨大便宜。急勿勿回家,揭开锅,锅里还剩些红薯干稀饭。我便越发自得,吃饺子的经历也越显不平常甚至是不平凡,逮谁就要讲一遍,妈妈姐姐们都笑说,“这顿饺子,怕是够小五子(我行五)讲一辈子的。”可不,屈指算来,七零年到现在已近50年了,可那碗香气四溢的饺子仿佛就在眼前,那操持包饺子的姐姐也应是古稀之年了,祝她安康体健,福寿绵绵。
美食,当然有,难以忘怀的小时候,那时是临近清明节,我上小学,春风阵阵,天气干燥,清明那朦胧的细雨还没来临
我们老家过清明最具有标志性的食物就是“黄花饭”了,“黄花饭”不是五谷杂粮中的小米煮成的,而是春天来临时山上花开得最早可食用的一种植物,有清香味,花为***,老人取名叫“黄米饭花”,待此花花团锦簇凋谢之后,就可***回家晒干,再将晒干的花煮水,过滤出水中杂质,将糯米淘洗干净,放入煮好过滤好的“黄米饭花”水中,隔天控干泡好的米,上锅用木郑子蒸熟,哇,那金黄喷香的“黄花饭”在迫不及待中香气四溢的出锅了,想想孩儿时的那美味,仿佛就在昨天。😋😋
有一顿饭我至今难忘!
张同志、王同志:我知道你们是南方人爱吃大米,今天中午我给你们做大米饭,猪肉熬粉条儿,就在我家里吃吧。我说:那不行,我们吃饭都有村干部安排,不准在外边随便吃。上级有规定,每顿饭半斤粮票、四角钱,饭就不在你家吃了,说说你和老郑的情况吧。
这个妇女50多岁,个子不高、很清秀,说话很爽快,纯粹一身农村妇女打扮。她说:我是18岁嫁到郑家的,他家里很穷,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。他人长得高高的,他识字、有文化,我们俩感情很好。我给他生了两个女孩,她走时,小女儿还不满一岁。那时候兵荒马乱,他经常不在家,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。咱们一个女人家,也不去过问这些事,只知道务家务、把孩子养好就行了。
我记得很清楚,那是大年三十的晚上,他跟我说:我要走了,我不能这样过下去了,我和咱们堂兄、堂弟,还有大姐、小妹一块儿走,是参加革命,等革命胜利了,我再回来接你。那时候什么叫革命,咱也不懂的。深夜里他就偷偷走了,我就哭了。从他走后,一点音信也没有,我就和孩子苦苦的等他。等啊等啊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,流了多少泪,现在想想,那个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直到1956年的春天,从县里来了两个干部,由村干部陪同来到我家。村干部说:老郑有信儿了,当上大官儿了。我一听,心里说不出的高兴。人还活着,激动的眼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,就是止不住。村干部说:你先别哭,还有件事儿跟你说。这时从县城来的两个同志,顺手从手提包里,拿出一张有字样带戳儿的纸让我看。我又不识字,你们说吧。这是老郑和你的离婚书,你在上边按个手印就行了。我一听惊呆了,我把他盼了十几年,换来的是一纸休书(离婚通知书)。我想不通,我不按手印,村干部说:那不行,这上级派来的人,让你必须办这件事儿。无奈之下,没办法,我就摁了手印儿,事情就是这样的。那时候谁不怕干部,叫干啥就得干啥,你敢不听话吗?
过了半年多,我的情绪也稳定了,我也没有什么想头了,邻居婶子、大娘还有那些好心人劝我:你还年轻,再找个主吧,不能这样过下去。劝说的人多了,我知道这些好心人都是为我好,时间长了,我也想通了,改嫁就改嫁吧。这不我又生了一个男孩儿,现在这个男人对我不错,我很满意。
郑家是个大家族,是山东日照有名的大地主,方圆十几里都是他们的土地,雇长工几十个人,是当地有名的大财主。老郑的父亲祖上排辈儿老三,老三抽大烟,后来又得了神经病,家就破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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