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火车上与异性发生的故事,我想起一件读书的时候乘坐火车去学校发生的事情。这件事情现在想起来仍觉得有些诡异,不知道我有没有冤枉那两个女生。
那一年,我还在广州读书。寒***结束,从老家出发返回学校。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方便可以通过12306网上订票,我排了很久的队,才买到一张有座位的票。火车整个行程需要20多个小时,我就这么一路迷迷糊糊的睡一会、醒一会。刚开始,我是坐在三个位置的中间座位,被身边的两个男人挤得动弹不得。晚上天黑的时候,他们下车了,我终于可以躺下睡会了。睡到半夜的时候,我被人给摇醒了,原来是两个女生上车了,我占了她们的座位。我只得起身,让她们坐在我的两边。说来也奇怪,她们并没有要求要坐在一起,跟我换座位。
就这样,我又被两个女生夹在了中间。不过,好在她们的身材都不错,不是那种很胖的体型,没有对我造成压迫。靠窗坐的女生把头靠向窗户,很快就睡着了。我也仰着头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睡了一会,我感觉肩膀被什么东西给压着,有点不舒服,就醒了。原来是靠过道坐着的那个女生,她也睡着了,而且把头倒在了我的肩膀上。如果是个男生靠在我肩膀上,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摇醒,让他注意点!可是,眼前的这个女生皮肤白皙、满头秀发的,我居然有了恻隐之心,不忍心打搅她睡觉。甚至还有一丝冲动,想让她躺下来,把头枕在我的腿上好好睡。当然,那只是我一时的想法,肯定不会这么做的。不然,肯定会被当成流氓的。
我居然带着这样很享受的感觉睡着了。等我睁开双眼的时候,天已经快亮了。身边的两个女生也已经不在了,我猜测她们应该是下车了。我挤到厕所的地方去小便,突然发现我口袋里装的几百元钞票不见了,那可是我未来一个月的口粮啊!我仔细回忆着,这一路我一直很小心的装着。而且我很确定在我晚上睡觉前还是没有丢的。我觉得丢的这笔钱很可能与先前中途上车的两个女生有关系。虽然我也不想以这种小人之心去揣度她们,但是我实在找不到其他丢失的可能性。看来,以后对这种漂亮的女子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!
二十多岁时,我和两个朋友合伙摆摊卖衣服。经常需要坐火车来往武汉之平顶山之间。一次,在乘坐从武昌返平的402/1次普客上,遇上三个操着信阳地区口音的***。三人吸着烟主动和我和朋友们攀谈起来,三***化着浓妆,衣着暴露,十分妖艳,说话也很随便,脏话连篇。我心中暗想:她们肯定是做皮肉生意的。当列车行驶到孝感站时,车廂里又上来很多乘客,非常拥挤,挤到想转个身都不能。这时,跟好面对面的***开口对我说:挤的我站不稳了,我抱着你吧。不等我回答她以死死的抱紧我,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。她那一对傲人的乳峰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,裆部紧紧顶着我最敏感的器官…瞬间我的全身像过电一样,裆部不由地支起小小的蒙古包,阵阵麻酥的***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处,热血高涨,大脑炫晕有种飘飘然的舒服,突然,我感触到她的手在摸我的裤子口袋,上衣口袋…顿时,恍然大悟,这是遇到了玩套路的女贼了。幸亏我早有准备,把钱藏在带拉链口袋的***里了。让你偷鸡不成,反蚀一把米,让我白捡了便宜。真是越想越开心,不由的得意起来。
九年前的十月中旬,经人介绍,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异性硬邀请我与她一起去绵阳。她说她在绵阳“有投资”,让我帮她“务必现场”“参谋参谋”。那时恰无要事,可以抽身闲逛,也能“占便宜”不自己掏钱买票复习坐火车,便像阿Q“追随革命党”一样与之同行了。她是职业推销化妆品的,“投资”绵阳纯属胡扯。我是了解她“邀请”我前往绵阳的企图的,但佯装不知而已。她携带的旅行包(平时装化妆品)很大,也沉。晚上八点上了火车,火车没开动时她就串车厢,一串就是半个多小时;串车厢回到座位上,她开始吃东西、喝水。火车行进不足八十公里,她说她困了,想歇一会儿。她于是仰头闭目“休息”。她很胖(但不矮),估计有九十多公斤的体重吧。她臀部大,几乎占取了双人座位的四分之三还多点,挤得我半个***悬空;她入眠极快,几分钟之后就啸起鼾声,鼾声如雷,在极其嘈杂的车厢里,以至于能引起半个车厢旅人的惊怪侧目。她嘴角垂涎,身体渐渐倾倒,几乎全压在我的肩头了。那时我感觉像骆驼压在了身上。便不由自主想逃离。本来半个***就悬空,未及起身“逃离”,我就四脚朝天重重跌倒在窄窄的过道里,她也“顺势而为”,栽倒在我身上,其嘴角汩汩的涎水弄了我一头一脸。她惊醒了,张大眼睛四望,表情疑惑。俩人狼狈不堪地爬起身,周围的旅人放肆大笑。她回到座位,坐稳了,问我发生了什么事?我说,我跺跺脚,车厢就摇晃了,就把你弄醒了。她说真的?我没再回答。车过秦岭时,她去如厕,二十分钟没出来,弄得那节车厢厕所门口排起了长队,甚至有人“急不可耐”捶门大骂了。以上仅是“哪些事”之一斑。
一九九九年夏天,我在武汉一石材厂打工,因技木娴熟,被一福建老板高薪聘往南安作技术指导。高兴之余,下血本去武广买了一身行头,阿迪达斯旅游鞋,啄木鸟西裤,真维斯短袖衬衫,兴冲冲赶往武昌火车站。农村该子第一次出远门坐火车,进入车站茫然失措,手捏着车票正踌躇间,一女孩探身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车票开口道,哇,我和你同一车次,路上做个伴吧。我抬头一打量,好清爽的妹子,头戴一黑色棒球帽,脚蹬白色旅游鞋,浅蓝牛仔裤,淡黄白点蝙蝠衫,肩挎黑色旅游出,头扛一马尾,干练阳光!心中猛一激动,随即装着很老练的样子跟随女孩排队,进站,登上开往厦门的硬座列车。由于该车列是中途停靠,我俩买的都是站票,上车后,女孩建议我们去看看有无卧铺票可换。我突然想临出门时我师父叮嘱我出门要注意安全,不要上当受骗,心中不免忐忑。迟疑间女孩不由分说拉起我就往补票间而去。换票时女孩特地让I工作人员将我俩的铺位调为上下铺,她下铺我上铺,一张票补交一百五十多元,那可是我近半个月的工资啊,心痛得滴血。但在女孩面前,我又装着满不在乎的模样。车过蒲忻,我已屎初知道女该姓张,芳龄二三,在厦门鄂尔多斯工作,荆州地区人。初次出门如此顺利,又有美女作伴,心中美滋滋的。两三小时后我们已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了,戒备之心荡然无存,才从包里拿出手机(师父交待出门贵重物品不可露白,当时的手机可是奢侈品啊)要下了她公司的电话,承诺一有空闲就去厦门找她。一千多公里的路途充满快乐,我给她买过鸡腿,她也买过沿途叫卖刚从树上摘下的五毛一斤的香蕉给我吃,酸甜酸甜的还没完全成熟的那种味儿。第二天中饭时我特多叫了一份盒饭感谢她这一路的相伴,她也亳不推辞,拿起就吃,完后拿出五元钱不管我如何推脱硬塞进我的荷包。路程漫长,快乐却是那么的短暂,车到厦门,我们该分手了,出站门时他男朋友来接她,高高瘦瘦的,很帅的那种。我有一种酸酸的感觉,虽然我已结婚,但那种感觉可能大部份男人都有吧。再见了可爱的妹子,感谢你的帮助,感谢你的相伴,感谢你的善解人意!有时间我一定去厦门看你,边挥手我边默默地对她说。遗憾的是到南安不久,在一次上班途中手机在公汽上被偷,我和那位妹子的联系彻底中断。如今二十年快过去了,姑娘,你还是那样美吗?真心祝福你健健康康,美丽如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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